2013年3月17日 星期日

燉肉30.任意一方是超自然生物



30 / 任意一方是超自然生物



他從小就被聲嚴令色的教導著如何當一名優秀的祭品。在這個位於山區的偏僻村落有個傳統,每十年都得要祭祀一名孩童給山神,才能得以每年的風調雨順和溫飽。
眼前的女人笑著說他是她們看過最美的祭品,山神今年一定會特別開心特別眷顧自己這個部落,於是她們每日每夜不斷教導他如何取悅山神,直到今天,祭祀典禮開始之前她們幫他打全身上下洗了乾淨,換上前些日子從村外帶進的漂亮花布縫製的新和服,並且從她們幾個擁有的腰帶中挑出最棒的那條替他綁上。

人們圍舉著他的感覺有點妙,望下一看都是自己曾經服侍過的男人,他有種終於解脫的愉快。
被搬到山林後他甚至沒感到半點不安,而是希望這些總是喊著要他叫大聲點的人跑快一點,好讓自己能夠遠離這噁心的村子,越靠近目的地,移動的速度就越發快速,男人幾乎是丟下自己草草結束了最後儀式就馬上逃走,只留他一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也不害怕,到覺得很冷,於是他從轎上跳下,被整理的乾淨的祠堂內傳來好聽的聲音在叫喚著他。嚥了抹唾液,他推開門乖僻的跪坐在門旁等待下一步指示,連頭都不敢抬高的盯著地板瞧,然後他突然被用力一扯。

「你叫什麼?」好聽的聲音交在他耳朵,張大了雙眼看著眼前壓在身上的男人,桀驁不馴的眼神閃著金色的光很漂亮,「黃珝澄。」
男人將他拉起,「好,澄澄,你知道現在該怎麼做嗎?」男人笑著把坐到離他有點距離的地方,他晃晃腦袋不解的看著眼前這個穿著華麗衣服卻感覺很隨便的山神大人。
山神大人為持著一樣的貓笑靠近,黏黏的聲音勾在他耳盼,就像被催眠一樣,黃珝澄開始緩慢的脫去身上衣服,露出因為鮮少日曬而白皙的上半身,雙手也照著命令捏上突兀的粉色乳粒。
平常都是被其他人又舔又咬,連洗澡都很少自己摸到的地方意外的敏感,山神大人的視線直勾勾的讓黃珝澄更加興奮,硬起的乳粒被揉紅,他咬著唇不讓污穢的聲音流入山神大人的耳朵,對方卻伸手掰開他咬緊的下唇,「我想聽澄澄的聲音,」細長柔軟的手指刮著上顎跟齒齦,麻麻的讓人發癢。「吶、叫我的名字,我是陳以恆。」
跟著胸前硬起的下身被陳以恆惡劣握住,長著薄繭的拇指在鈴口蹭著的感覺很磨人,全身都爬滿了蟻蟲一般難受,黃珝澄不自覺的扭動身子所求更多。
嘴裡的手指被抽出後沿著後頸跟脊椎往下,發麻的尾椎傳來異物感,被吞沒的手指在黃珝澄體內分剪攪動著,雙手不自覺抓上陳以恆寬鬆的衣服,前後夾攻的享受讓他變成一團無法思考的漿糊,只隨著本能晃動著腰桿。

「哼、哈啊…」揪在手中的布料早已因承受不住劇烈的動作而滑落,大片白皙且漂亮的背現在佈滿了粉紅色的抓痕,汗溼的頭髮色情的跟著擺盪,而黃珝澄連聲音都忘了要忍住,聽在陳以恆耳裡無疑是催情。
肉柱被緊緊箍住的感覺很舒服,而且黃珝澄總會不自覺的跟著抽動的頻率收縮著滾熱濕瑩的內壁,每次重重插入他都會用黏黏啞啞的聲音哭著求饒,但身體往往會先一步做出反應的出賣主人。
一氣呵成的把人壓到身下並且把小腿掛在自己肩上以便動作,陳以恆貼上那不斷開合的口,舌頭纏著黃珝澄的,嘖嘖的水聲讓室內多了種淫糜。
大手裹住射過兩次依然很有精神的小器官,惡質的堵住不斷溢出體液的鈴口並且施力折磨著,黃珝澄幾乎要崩潰的用滿載水霧的大眼央求著他結束惡作劇,陳以恆卻只是舔著被吻腫的薄唇無辜的笑著。
原來一直守護著村子的神明是這樣的人,黃珝澄開口想罵卻只聽見自己嚶嚶的哭喊,他的身體不受控的蹭著陳以恆,他懷疑這個混帳對自己施法,卻無從抵抗跟破解。
陳以恆一反從容的看著他,一直到方才還勾著的貓嘴抿了起來,他聽見低沉的喘息而且耳邊傳來了溼熱的呼吸,身下的進出加劇,「吶、澄澄,跟我一起吧。」

清醒後他發現自己被抱在懷中,這個神明似乎將自己全身上下都打理乾淨了,往眼前的肩窩鑽蹭,陳以恆的笑聲咯咯的響在耳邊,他不想管那張嘴接下來講得下流話,全身酸痛讓他只想好好睡上一覺,其餘的統統明天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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